彻底安眠了。”燕歌行并不焦躁,而是用循循善诱的口吻发出命令,低沉柔和,却也带着另外一种摄人心魄的诡异力量。
我悄无声息地后退,借助墙角,把夕夕挡在后面,免遭误伤。
屋内的温度持续上升,几案那边的温度计已经升至摄氏五十度,马上就要进入红色警示区。
“温度太高,易容术会失效。”夕夕在我身后低语。
这是个麻烦,但并不算大麻烦,因为燕歌行的易容术也会失效,到时候,大家都将恢复本来面目。
“我想到了截断金遁之术的办法,金属能够导电,只要将这黄金屋通电,就任何人都插翅难逃了。”夕夕又说。
我没有回应,现场这些人都知道这种方法,但没有做好绝缘手段前,给黄金屋通电就等于是集体自杀。
“夏先生。”那假扮夕夕的人骤然转身,大步向我走来。
她脸上的易容物已经脱落半数,露出的是白芬芳的脸。
这一点我也早能料到,白芬芳是燕歌行的党羽,表面效忠燕涂鸦,实则却是潜伏以作内应。
“此刻,只有合力杀了燕涂鸦,我们才能活着出去。”白芬芳说。
“怎么杀”我问。
白芬芳没有客套,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