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影壁墙,重新站在黄金屋内。
白芬芳向我看了一眼,并不吃惊,只是微微点头致意。
那蜈蚣仍然在玻璃盒内,而燕歌行的神态却有了巨大的变化。起初,他是胜券在握、气定神闲的,现在却是满面冷汗,眉头紧皱。
隔着二十步,我仍然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下巴上挂着的大颗汗珠。
“白画神,是不是”我刚说了几个字,“啪嗒”一声,燕歌行的汗珠跌落在盒盖上的声音清晰传来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白芬芳摇头,右手五指下意识地抓紧铅笔,指关节发出格格之声。
燕涂鸦不再出声,浑身的血应该就要流干了。
他的死是咎由自取,怨不得别人。
“我过去。”我轻声说。
“不行”夕夕立刻阻止,死死抓住了我的袖子。
“好,只有你才能解决问题”白芬芳点头同意。
她与夕夕站在不同立场上,对我这个决定的态度截然相反。
“会死人的天竺蜈蚣不是普通的毒虫,它具有佛性、灵性、毒性的三重力量,连燕先生都无法慑服它,你过去,徒增危险。”夕夕解释。
从视频中看到“天竺蜈蚣”之前,我在一些典籍上也读过相似文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