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行狂笑起来,最后乐不可支,蹲在地上,右掌拍打地面,发出“啪啪啪”的响声。
“你死了,食脑之术就就只有我知道,最起码二十年内不可能有人再练成这种奇术,哈哈,你死得正是时候,一切都刚刚好,哈哈哈”燕歌行边笑边叫,癫狂无状。
他初入本城时,行事庄重得体,待人彬彬有礼,绝对的男人中的精品,可以在任何地方俘获女孩子的心。现在,他为了“食脑之术”和“天竺蜈蚣”,竟然如此猥琐下贱,真真让人大跌眼镜。
燕涂鸦一死,“它”的下一个目标应该是燕歌行。
我凝视着黄金屋的最高处,迅速感知着“它”的去向。
“它”隐藏于空气之中,肉眼无法看见,不过,当我侧耳谛听空气中的动静时,仍然能够觉察,“它”每次行动时,都带起一阵飒飒的风声。
很显然,“它”已经由高处俯冲下来,扑向燕歌行。
“哳哳、哳哳哳哳”,燕歌行怀中发出了“天竺蜈蚣”的古怪叫声。
一瞬间,“它”凛然后退,悬停于燕涂鸦尸体的上方。
“那东西忌惮天竺蜈蚣”我偷偷地松了口气。只要有能跟“它”对抗的东西,我们这一边就不至于任凭宰割。
“须弥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