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妥,刻意回避,不跟我发生任何冲突。
我回过头来,冰儿仍然显得精神恍惚,而白芬芳已经开始作画。
“坐下来休息,不要想太多。”我按住冰儿的肩膀,强制她在一张椅子上坐下。
“刚才发生了什么”冰儿抬头问。
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,低声安慰:“什么都没发生,等白画神补完那幅壁画,我们就离开这里。”
冰儿是个含蓄的好女孩,如果不是燕歌行暗中作祟,她是不会主动提出那种无礼要求的。
“我刚才觉得很困,后来就失去了意识,像是做了一场梦似的。”冰儿说,“啊,白小姐的画好像就要完成了”
她向后指,我也随着她的手势望向白芬芳。
画当然不会那么快就完成,但白芬芳的确已经在壁上画了一部分内容,人物形象,呼之欲出。
我对教堂下地道里的画印象深刻,它让我产生了很恐怖的幻觉,感觉身体像是突然挪移到了大宋京城的重楼飞檐之上,亲眼目睹了那里即将发生的宫廷巨变。
如果白芬芳将同样一幅画再现出来,不知会不会再有怪事发生
白芬芳只要不停笔,就证明她还没有画完。况且她也说过,完成这幅画需要数个小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