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“死门”。
换句话说,她通过叙述摆出的所有矛盾都是死结,根本不可能拆解。所以,她才把明日的鸿门宴说成是“全员末日”。
再换句话说,鸿门宴就是结束,一切的终结点。
“好极了。”我闭着眼点头。
此时此刻,我不想再看静官小舞的眼睛,担心自己也变成这股漩涡暗流的牺牲品。
“你真觉得好还是在说反话”静官小舞问。
“都有。”我坦率回答。
我不想死,未来还长,那么多问题等我去解决,我绝对不能死在二战时期的孤城死水之内。
“帮帮忙,给我们指一条明路吧”静官小舞诚意十足地恳求。
“世上本没有路,走的人多了,也就变成了路。”我援引鲁迅先生的名句作为回答。
“夏先生,你一定有路。如果肯不吝指点一二,我代肚子里的孩子谢谢你。”她的声音越发楚楚可怜。
我没有睁眼,不是惧怕日本奇术中的“摄魂”之技,而是不愿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。
“那孩子取名了吗”我问。
静官小舞回答:“已取,是幼笙二字。”
我猛吃了一惊,倏地睁眼,看着她的腹部。
官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