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至于遭受灭顶之灾。好了,喝酒吧,喝酒吧。”单老师踌躇满志地说。
他举起瓶子喝了两大口,忽然向南面看了一眼,转头问:“所有人都安全吗?”
站在他身后的就是送酒的年轻人,年轻人立刻躬身回答:“除了南面小队,其它三面都安全撤回来了。”
“去看看。”单老师向南一指。
两名年轻人没有丝毫耽搁,应声向南面跑去。
单老师的眉头紧紧地皱起来,只过了一分钟,便向另外几人挥手:“你们一起去,打开手机的免提键,我需要随时听到你们的动静。”
几个人一起向南跑去,桌边只剩我、连城璧和单老师。另外一些人站在灵堂入口处,远远看着。
“好像遇到些麻烦?”连城璧饶有兴致地问。
单老师横了她一眼,没有开口回应,而是举起瓶子,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。
派出去的人再没回来,单老师无奈,又派出两个小队,每一小队六人,向殡仪馆的南门冲去。
“连小姐,你有伏兵?”等那些人去得远了,单老师满腹狐疑地问。
连城璧没有直接承认,而是笑着回应:“单老师,天下大事,不是你一个人就能算得过来的。如果你真有通天彻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