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筒关掉了,她示意我跟她走。
我回头看了看趴在地上的昌哥,心想还是不要叫醒他了,不然我要解释的就更多了,于是就跟着王婶走去,但我没想到王婶是把我带到了我家院里,我不解的问:“王婶,你这到底是要干啥啊”
王婶没说话,直接走到屋子里把煤油灯点亮了,然后她背过身去把衣服给脱下了半截,露出了左边的肩膀,我看到她肩膀后面有一个红色的蝎子纹身。我问王婶这是什么,她只是默默的穿好了衣服,走到四方桌前坐下。
“我原来是越南特工,盐巴里有我的迷药,我帮你解开了。”王婶操着生硬的汉语对我说道,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,特工那不就是特务吗以前老电影里总能看到。我心想坏了,这都快千禧年了,难道越南还没放弃对我国的渗透骚扰而这迷药是王婶下的,那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,难道她和那个越南法师有关
我把所有的问题都一股脑的抛给了王婶,她示意我不要着急,她今天来就是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。在听完王婶的诉说之后,我地这两个越南法师又有了更多的了解。
王婶的本名音译过来叫吴锦英,她曾经是一名越南特工。随着我国对越自卫反击战的胜利,越南不敢明着再对我国做出挑衅,所以在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