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县里的同志报告,飞贼身上的病又复发了,而且比之前更加严重,现在正在县人民医院接受治疗呢,人已经奄奄一息了。”我急忙对昌哥说,上次制作的降头水还有一多半,就放在蓝老板杂货铺的柜台抽屉里,可以叫人去取一下,昌哥马上又打起了电话。
这时,一直在窗户边沉默着监视对面的小吴喊了句:“初八,你来看看,那个人在干嘛呢”我闻声急忙过去看,只见飞贼母亲家的客厅里,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正把手按在一个大娘的头上,闭着眼睛而且嘴里在不断说着什么。
我对昌哥和小吴说道:“这个人正在施法,而且从他身上散发的阴气来看,他应该就是武明哲,可是他好像并不是在害人,他是在救人。”昌哥和小吴都睁大眼睛不解的看着我,我给他们解释:“我感应到武明哲正在从飞贼母亲的身上吸取阴气,从他施法的姿势来看,很明显是在施放驱邪一类的法术,人的头部是阴气最容易进出的部位,我给人驱邪的时候也试过把手按在人头上,效果显著。”
昌哥想了一下,交代我继续在这监视飞贼母亲的家里,他们准备过去在周围部署好,随时采取行动制服武明哲,我提醒他们,一定不能让武明哲念咒,要把他身上带着的珠串或者是匕首之类的东西都拿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