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义父走街口,串码头,形形色色的人也见识过不少,我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个女子不简单,其心机之深简直是我生平仅见,因此我也打定了主意,不管她问什么,我都要三缄其口,千万不能被他抓住把柄,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才问道:“你究竟是什么人,”
虽然是在对我说话,但她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,反而是饶有兴致的把玩着那吊坠,
我说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,我只是一个过路人,刚刚从军阀手中逃出来,准备回家看望老母,
她冷哼一声,说道:“一个过路人怎么可能见到一个早在数年前就已经死掉的人,”
我说这都是误会,现在我想起来了,抓我的那个军阀不是姓张,跟你们要找的不是同一个人,
这番话说出来,连我自己都不禁有些脸红,因为就在刚刚,我还一口一个中正兄叫着,此时又装作不认识的样子,别说她了,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,但是事已至此,我也只好硬着头皮装下去了,
幸好她也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问,顿了顿才继续说道:“跟我讲讲胡守信的事情吧,”
这下可就难住我了,我总不能将我和胡参谋在无底洞中的事情告诉她吧,即便说出来恐怕她也不会相信,可是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