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样子了,我在将其展开的时候居然能够从折叠面上拉出粘丝儿来,
强忍着内心当中隐隐作呕的心态,胡乱地擦了擦椅子上面的尘土,然后将手绢毕恭毕敬地还给了福伯,
福伯并没有多说什么,接过手绢之后他用手绢擦了一下嘴,
哎呀,
当时我那个心态啊简直就跟日狗了没什么区别,
但是没有办法,毕竟人家是主,忍忍吧,就当客随主便吧,
“我能看穿你的心思,”
正在我努力调整自己心态的时候,福伯冷不防地冒出这么一句话来,吓得我浑身一哆嗦,但是转念又一想不对啊,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,我是来找你解梦的,又不是来干坏事儿的,我干吗没事儿老哆嗦啊,
而后我开口问道:“福伯,你说什么,”
“我说我能看穿你的心思,”福伯一边将手里的导盲杖倚在墙边,一边回答道,“其实你从进了我这个小院儿,到进入这幢房子之前,脑子里面一直都在想一个相同的问题,”
听到福伯这么说,我心里暗自说道:“可以啊,真挺敢忽悠的啊,那你既然愿意自己出题考自己,那这就讲不了说不起了,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看穿我心里在想什么,”
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