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声的说道。
姜小舞没有犹豫,给我拿过来了一些医用酒精,我将之打开,而后轻轻的沾了一些,滴在了我刚刚刺得那个阵眼上。
“啊”
这一下,徐艳文却好像是彻底的承受不住了一样,拳头在霎那间紧握了起来,头上的青筋在霎那间暴起。
不过,却是在尽力的压制着。
而在那究竟滴落的地方,竟然有一条圆不溜秋的虫子破开胳膊,缓缓的从里面钻了出来,看上去十分的古怪。
“呕”
最先受不了的是徐艳文,他猛然间趴在床头的痰盂那里,直接的吐了出来。
“这是蛊么”姜小似乎是有些好奇,也有一喜害怕,忍不住的退后了几步,轻声的询问着说道。
我将那水蛭轻轻的挑起,仔细的看了一下:“不是。如果真的是蛊的话,刚才张叔应该能够看出来什么来,他可是用蛊的高手”
姜小舞点了点头:“那这是什么”
“这东西叫做蟅,在有些地方也称之为地鳖。如果说是雌虫的话,是一味药引,不过如果说是雄虫的话,就是一味毒源”我轻声的说道。
而徐艳文在这个时候终于好了一些,坐在那里,看着我说道:“可我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