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可叹,朝兄可知他的家人在何处”
“我和他相识也没有几天,对他知之甚少,只知道他师承天师道一派。南易兄几次三番的救我,没想到好好的人,说没了就没了。”朝行歌沉声道。
夜渐渐深了,三人都没有歇息,时刻关注着南易的状态。
而南易服下了止疼丸后,不再面色痛苦,一脸平静的躺在那里,就如同睡着了一般。
时至四更天的时候,南易裸露的肌肤上结了一层薄薄的莹白色冰霜,房间内的温度低的像是冷窖。
柳月用手一碰,顿时呀一声叫出来:“南大哥身上怎么比冰块还冷哥,我去拿个火盆过来。”
屋内火光亮堂,南易身上的冰霜却是越来越厚,几人想伸手拂掉,无一例外是纷纷冻住,根本没办法靠近。
“这房间里越来越冷了,哥,我再去抱两张棉被来。”
此时屋里的三人都已是裹上了冬天的衣物,并且离床有一段距离,却仍旧扛不住刺骨的低温。
当天刚启明的时候,南易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冰块了,连脸都看不分明。
三人皆是冻得嘴唇青,说话都大起了舌头。
“为什么会这样,眼下应该怎么办,南大哥他是不是真的”柳月的眼睛已经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