敷的伤药,我们正缺这玩意,吃喝过后,回到房间,赶紧先灌了一通,再扒光洗净,细细涂抹。
这两天麻木了,这一番重新敷上伤药,登时火辣辣的全身没有一处好的,疼得龇牙咧嘴的吸气。
包子忙里忙外的烧水煮茶,见我跟大牙趴在床上直哼哼,便问我们要不要明天先回京,在园子里好歹还能炖点王八汤补补。
留在这里,本来就是为了等他,再不走难道还留在这喝黄风
刚说好明天睡个回头懒觉就启程,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情,便吸着冷气,跟他们说还要等等,得找一趟一丈青她们。
“行啊老吴,这才分开大半天就挂念上了”大牙倒趴着吸烟,白床单上烟雾袅绕,“说吧,是不是那堆青铜器真有问题”
要不说这货关键时刻不糊涂,我点了点头,跟他们说了那个青铜面具的古怪之处,包子还不明所以,大牙已经操的一声蹦了起来,掉落的烟头烫得他在床上直跳:“你丫也不早说”
不是我不说,这不没逮着机会么本来还打算路上再想辙,没想到却遇到了孔四,一急之下,倒把这事给忘了
“事不宜迟,我这就跟包子出去打听,这一片他熟。”大牙站起来穿好衣服,“你留下来看好孔小哥,别让他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