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张吞了吞口水,欲言又止的,一副怂样,我都不知道武国华干嘛非要带着他,就算是亲信也不带这么“培养”的嘛
倒是峰子,虽然话少,总算精壮,还能当劳力,扛点东西。
要不都说人不禁夸,我正想着,峰子脚下一个打滑,扛在肩膀上钢管铲头摔了一地,叮当作响,陡然而来的金属脆鸣声把我们都吓了一跳。
“妈的,这洞里怎么都是滑的难道进水了”峰子有些不好意思,骂了一声,弯腰下去捡那些钢管,这一低头,光线晃动,我们都看出有点不对。
头顶跟两侧的石壁上,都裹着一层厚厚的莓点,这是苔藓死亡之后留下的痕迹,年月久远,层层叠叠的。
但是地上却是深褐色的层,略微带着点湿滑,半点苔藓菌类的迹象都没有,就像是刚被掀开地毯的砖面一般,跟周围实在有些不搭调。
阴湿之地,又离出口不远,正是苔藓菌类滋生的场所,裸露的地上看着却有股死气。
大牙趴下去闻了闻,站起来说味道有点不对,大伙儿小心点,千万别让蹭破皮了。
我问道:“是不是有毒”
“不好说。”大牙摇了摇头,“有股淡淡的尸气,怕是从什么地方渗出来的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