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都足够致命了,再割下头颅泡毒药”包子摇了摇头,“谁会干这种变态事”
“这倒也难说”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大禁地石桥上的七星罐来,看着大牙嘴角直抽抽,估计也是想到那些碎了的元青花大罐,那是心里永远的痛啊
猎头自古有之,砍首级这种事情在古战场更是不少见,但把脑袋割下来泡在罐子里,的确有些变态,难道丹巴族人也跟萨满教有关系
但愿别再看到了
我呼了一口气,站起来说大伙儿都小心点脚下。
事与愿违,继续往里走没多久,我们就在石壁上发现一个瓮洞,里面摆着个骷髅头,正朝着我们,黝如铁的脸骨上,三个乎乎的空洞,似乎在诡异的嘲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