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,大家也都不是很在意,但是后来的事情变得越来越怪异,成吉思汗背上的肉纹开始出现鳞片,性情更加古怪暴躁,而且常常在深夜时分对月吟唱。
当时大帐之中,可谓是汇聚五湖四海能人异士,却谁也听不懂这到底是什么语言。恐慌的情绪随之在大帐之中蔓延,无奈之下,达尔扈特人封锁了所有跟大汗可能的交通,对外宣称大汗病重。
“等等”我听得身上一阵寒似一阵,忍不住打断了普拉,“这事儿处处透着怪异,有些蹊跷啊”
说真的,要不是当年亲历之人的手札,真让人有些不敢相信。
普拉看着我,问道:“师兄是不是想说,燕云二十骑没闹明白就急吼吼的就东西运送大帐”
其实才是常态,历来帝王事,大都如此,当年秦始皇手下的术士,哪个不是刚练点丹弄个方就急吧着往上送,说白了,在长生这件事情上,皇帝就是小白鼠,光是明朝就吃死了多少二货皇帝,所以,燕云二十骑那样做倒也符合长情。
真正让我讶异的是,经手那些东西的人也不少,不说那些找到跟运送的,光是奉昭“日夜研究”的巫师术士,怕就不在少数,为什么哪些人没有事,反倒只有成吉思汗一个人中招了呢
普拉摇了摇头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