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起关子来,拿着紫砂壶呲溜吸了一口,砸吧着舌头,眯着眼睛,有点神游太虚。
见他一副喝了奶的享受模样,大牙愤愤的说:“别啜了,再啜小爷我给砸了,信不?”
“孙子咧-”侯爷瞪大眼珠子,拖了一声长调,“这可是顾景舟的西施乳,弄坏根毛,把你拆了都不够赔的!”
大牙一听大怒,“来,来来,我倒要看看你这西施乳有几根毛!”
妈的,眼见着一老一少就扯到壶上去,我赶紧按住大牙,腆笑着问道:“侯爷,这鎏金铜蚕到底什么来头,能不能给我们说说,也好让我们长点见识?”
“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态度嘛。”侯爷又呲溜了一口茶,“要说起这鎏金铜蚕,全国真就没几人能说清楚的!”
还真找对人了!我一听登时眼睛就亮了,恭维道:“哪是,要不说您是民间藏家中的这个!”
说着竖起了大拇指,谁知道侯爷摇了摇头,说他其实也说不清楚。
我一听就毛了,搞了半天你个老货学人诸葛孔明唱的空城计呀,没那个神通咱就别装高雅行么
“别急!”侯爷见我们脸色不是脸色,骂了一声说年轻人就是没有耐性。
有枣无枣打三杆子,我赶紧给他续上水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