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,安慰道,算了,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好了,咱先把这东西拿上去再慢慢研究。
地上犹自一片狼藉,不过我也没想着打理,跟大牙混的久了,自己都觉得有些行为习惯有点越来越像个倒斗的。
在这行里,除了准备二进宫的,也没听说过谁会花心思去清理掩盖盗洞的。再说了,这儿好歹也算是在“自己家”地下,就算是要清理,也不急于一时。
倒是那具干尸,就这么诡异的躺在地上,看着有点吓人。
到底应该如何处理,一时间也没想到好的办法,就算是抬上去,也没地方放。我们找来一张油布盖在上面,至少没那么碍眼。
这一通折腾,我已经累的够呛,蓬头垢脸的,满身臭汗,一回到地上,见老姑婆一动不动坐在正堂之外的光影边缘,不知道怎么的,还是被吓了一跳,赶紧笑着跟她打了声招呼,老姑婆置若罔闻。
我们在天井中稍微洗了下手跟脸,回到堂屋里,拿起杯子,咕噜咕噜的先灌了一通茶水,感觉有些活泛过来,这才打开油纸包。
厅堂两侧的红木宫灯发着橘红色的光,屋里有种老朽之意,我们将青铜薄片一片片排列放在桌子上。
先前都把注意力放在上面那些“天书”般的符号上,没有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