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知觉了,
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挥打面门上的炮灰,这时才发现我居然又能动了,
在鞭炮燃烬了之后,整个院子瞬间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,高凝和陈斌用手捂着口鼻慢慢向我靠近过来,
“还看什么,咳咳赶紧把绳子给我解了,我都快要憋死了,”我说道,
“好好,你撑着点啊,”
陈斌说着拿起刀子就开始割绳,一根根绳从我身上崩裂开,我终于脱离身上的层层束缚,
这一场大病足足让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,整整七天我在床上躺多久,高凝就在边上照看我多久,
一个星期过去了,身上大多数的皮肉伤都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痂了,甚至有些伤口较浅的结的痂都已经脱落了去,
只是这两边的肩胛骨明明不见半点伤痕,却依然隐隐作痛,这股子疼痛像是从骨头中发出的,时时刻刻在提醒我那天晚上真实发生的一切,
在我修养的这一个星期里,老爷子也没有再接其他捡骨挪坟的事宜,
本来还想趁着老坟区造路的事情赚上一笔,如今也因为老坟区山体滑坡,所有的棺材差不多都移了位而没办法下手,
事后听说这些墓地的后代子孙都拿了赔偿金之后,也就不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