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授是个做事仔细的人,为什么他讲了那么多,偏偏把八卦阵和村中潭的事情给略过了?难道是因为跟案件本事无关才没有提及?还是说调查不出结果有意放弃?
梓杨心中有诸多疑问,但他没敢跟靳国强讲,跟老王说了下之后,这个呆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梓杨只得在心里自我安慰:或许当事情有了科学合理的解释之后,这种玄幻的东西就显得有些多余了吧,这么重要的场合,任何没有足够证据的事情都不能拿出来胡乱猜测,教授自然有他的考虑,自己也别太拿自己当回事了,还是少添乱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陆续有设备和材料被封存、运走。工作人员也走了一批又一批,而靳国强这几天一直忙的不见踪影。
终于有一天,张教授派人给梓杨送来了三张火车票和进出通行证,以及一张纸条,告知他们可以先行回去了,因为还有其他的事儿,张教授可能需要继续逗留几天。
二人知道所有往来的书信都会经过严格的审查和记录备案,张教授也不会跟他们说些多余的东西,当下也没多问,收拾东西准备走人。
经历了那么多,他们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开口,什么时候该闭嘴。
三个人也没多少行李,当下拾掇好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