梓杨不搭理他,站在落地窗跟前望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群,想着心事。虽然住的更高级了,但是门口还是有卫兵看着。
老王叹息道:“可惜这里的服务员都是些小伙子,为啥没什么女服务员呢,军队里这男多女少的状态该改一改了……”
到了晚上,卫兵敲门进来传话,有人要见梓杨。
梓杨随着卫兵七拐个小房间里,这里大概是一个单独的办公室,房间里非常简陋,一个简易的行军床,一个文件柜,一张堆着文件和病例的长条桌,桌子背后坐着带着老花镜的张教授。正低头在文件上写什么东西。
抬头看到梓杨进来,连忙招手让座,“进来进来,坐坐坐。”
然后对卫兵说,“小同志,谢谢你。”
卫兵敬了个礼,关上门出去了。
看梓杨坐好,教授问“喝茶不?”
梓杨摇头。
教授斜坐在长条桌后面,在台灯的灯光下只露出半边脸,另外半边脸在昏暗的光线里半明半暗。两只手握着一只冒着热气的茶杯来回搓着,“这大西北的天气实在是让人受不了,晚上这么冷,我这把老骨头有点受不住呢。”
梓杨呵呵一笑回应。
教授:“这间办公室是我借医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