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徒心无旁骛,脸上神情肃穆。似乎没有感觉到他们的存在。
车子开出半里地,老王回头看着那两个渺小的身影,有些于心不忍,“这地方离拉萨还有上百公里,他们这样得走到什么时候?要不咱带他们一段?”
梓杨摇摇头:“还是算了吧,人家这叫磕长头,是佛教信徒最至诚的礼佛方式,别说上百公里了,还有上千里的呢,要磕数月经年才能到达目的,一路上风餐露宿,朝行夕止,匍匐在沙石冰雪之上,没有信仰的人是不会有这样的毅力的。”
叶贝丽也动了恻隐之心,“那个孩子还那么小,我看最多十来岁的样子,手都磨破了……真可怜。”
梓杨道,“我听说西藏的许多信徒以一生能朝拜一次大昭寺为终生愿望,他们辛苦劳作,积累财物,到了朝拜之时,却不惜散尽全部家财,变卖家里所有的家当,就这样一路磕长头到礼佛的终点。”
叶贝丽惊的长大了嘴巴:“这,这也太夸张了吧?为什么他们这么做呢?”磕长头已经够让人吃惊了,还要散尽家财,那以后日子还怎么过。
梓杨道,“据说这样能让他们感受到心灵的平静,这点是我们在尔虞我诈的都市生活中怎么也得不到的,也是我们不能理解的。”
“你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