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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来了。”宋彪挣扎着起身。
自从宋彪从事“古董事业”以来,兄弟两人就“默契地”断绝了往来,黑白两道,泾渭分明。猫和老鼠,断然不能搅合在一起。
“是我叫他来的,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,你昏迷不醒,三弟又到处找不到人,家里还躺着个半死不活的……你让我个妇道人家怎么办啊!”妇人忍不住号哭起来。
“汤加没死?”宋彪急问道。
“没死,不过也差不多了,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,老中医把断骨给接好,给开了几个药方子,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挺过去。”
“唉,作孽啊,什么人下这么狠得手,全身骨头都打断了……”妇人不断的抹眼泪。
“你没报警吧?”宋彪问道。
妇人摇了摇头,又看了宋和一眼。
宋和也摇了摇头。
自从宋彪醒来之后,他一直沉默不语——多年来,对于大哥的事情他一直视而不见、听而不闻,两家极少来往。他希望这样能独善其身。虽然大家都知道他们是兄弟,但是从来没见他跟宋老大和宋老三接触过。
大嫂把自己喊来之后,看到家里闹成这样,他也是有些束手无策。虽然自己也是系统里的人,但大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