梓杨跌坐在地上，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石板。
“老王没了？”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。
几乎在一天之内，小黑、老王先后死了。
就在刚才，老王还在跟大家谈笑风生。
就在昨天，小黑还默默地守在他身边。
看梓杨失魂落魄的样子，众人不知该如何安慰他。苏睿握住梓杨的手，轻轻地说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对不起什么？她也不知道。
当初，如果不是苏睿在学校里主动接触梓杨、如果没有带他们去戈壁荒漠冒险、如果没有邀请他们加入西藏计划……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。
但是如果只是如果，人生没有假设。
梓杨沉默了一会儿，轻轻地问道：“老王，他……他会变成什么样？”
苏睿看了看他，“紫叶龙胆的汁液含有剧毒，接触到血液甚至肌肤之后就会与人体发生反应，从而改造人类身体的机能，使其变异……”
苏睿说到这里停了下来，即使她不说众人也知道老王的下场会如何。
如果老王没有被紫叶龙胆“吞食”的话，毫无疑问，他将会变成一具僵尸，像他们在荒原上遇到的巨尸、像他们刚才见到的二毛一样，成为一具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