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他又没有胆量上前质询,伤心欲绝之下,自己一个人在路边摊上赊了两瓶啤酒十根羊肉串抚慰心情,喝得醉醺醺地回到住处,躲在房间里呜呜地哭,把梓杨和小黑吓了一跳,以为野狗窜进屋里来了。
说实话,跟老王混了这么久,这辈子还从来没见老王这么伤心(窝囊)过。当年打架脑袋被开了瓢都谈笑风生,现在躺在地上哭得跟抽了筋的狗一样。
搞明白是“失恋”之后,梓杨也黯然无语,只得安慰他:“算了,没缘分就是没缘分,长痛不如短痛!晚分不如早分!你两根本不是一张床上的人。”
这一番安慰,让老王更是痛苦不堪。
“你说,他们是不是已经那个……那个了……呜呜……”
梓杨沉痛地点点头,“现在的小姑娘,最喜欢这种文艺小青年了,被人三言两语就花心大开,唉,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呀!”
老王抽泣道:“唉,老子当初就不该放她一个人回来,你看,这才几个月就被人偷走了……肯定是小丽思念我的时候,感情脆弱,被人趁虚而入!
我搞不清楚,那人打扮的妖里妖气的,有什么好看的……呜呜……”
“算了老王,事已至此,节哀顺便吧!”
“狗日的,要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