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来出生入死的经历,让阿冲对周围的事物有种出乎寻常的敏感。虽然帐篷内外安静依旧,但是阿冲却隐隐觉得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。
直觉告诉他:有人在逼近!
阿冲轻轻地拾起地上通炉火的铁钎。
帐篷门突然被掀开,一团雪花裹着一个人影滚了进来,迅疾地撞向阿冲。
阿冲连忙侧身急退,避开来人的攻势。
那人一贴近身就亮出手中的狗腿弯刀,斩、劈、刺,招招都是指向阿冲的要害。
在狭窄的空间里阿冲手中的铁钎根本施展不开,只能勉强用来自保,慢慢地被廓尔喀佣兵逼到了帐篷的一角。
那廓尔喀佣兵久攻不下,心中开始急躁起来,一不留神被铁钎抽中手腕,这一下力道不轻,廓尔喀佣兵腕骨貌似都被敲断了,疼得龇牙咧嘴,狗腿弯刀也掉在了地上。
谁知这人竟然非常勇悍,吃了大亏不进反退,嘴里嘀咕一声,合身扑了上来,一下子把阿冲撞在帐篷上。阿冲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上,那人捂着肚子踉跄后退。
阿冲正欲起身,背后突然嗤地一声,一把锋利的刀刃刺破厚厚的蒙古包,直接穿透了自己肩膀上的皮袄。
阿冲倒转铁钎,反手往后急插,只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