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后果负责吗?”普拉萨德冷静地说道。
“哼,你的狗屁计划屁用也不顶,现在要听我指挥,明白吗?”
“是张教授让你这么做的吗?”
荆无面没有正面回答普拉萨德,而是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我已经给过你会了,可惜你不用啊!现在告诉我,我说的话你都听明白了吗?”
普拉萨德点点头:“是,明白了,乔巴山汇合。”
荆无面一松,大摇大摆地走开了,竟然对旁边的廓尔喀佣兵看也不看一眼。
普拉萨德心明白,远处的狙击正瞄着他们,任何人轻举妄动的话,都会招来杀身之祸。
看着“羚羊”的身影在远处消失,普拉萨德扫了一眼目瞪口呆的佣兵们,冷冷地说道:“打扫下战场,带上伤员,我们去乔巴山。”
……
荒凉的戈壁上,有一支奇怪的马队正在缓缓移动,这些人衣衫褴褛,神情疲惫。领头的老者怀抱着一个十来岁的少年——他们正是从包围圈逃出来的帖木儿等人。
为了躲避追击,他们马不停蹄的奔了一天一夜,几乎没有休息过,支撑到现在早已人困马乏,疲累不堪。
这时,一匹战马突然嘶鸣一声跪在地上,马主人使劲拉着缰绳,战马努力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