赋并不出众,但是唯独这么一坛子,他倾注了自己所有的技术和和知识,所以这坛酒理所应当是最好的酒。老汉这辈子做事儿总是半途而废,所以即便已经是这个年纪了,还一事无成,说起来可真是惭愧难当。”
这种好酒,不喝白不喝。杨演替又拿起坛子喝了一口,和刚刚一样的干烈火热。
老人家道:“这酒一般人喝上第一口留得睡上两天,你喝了两口还像没事儿的人一样,怕也不是普通人吧?”
杨演替心中凛然,这老家伙在大街上坐着喝酒,怎么就刚好碰上了自己?还给自己喝这么好的酒。这难道真的只是巧合?
老人似乎看出了杨演替的想法,摆了摆手,道:“老汉不是来找你的,真的只是巧遇,你这样的进化者我一剑能杀一百个,老汉求不到你头上。”
被看穿了想法的杨演替不禁有些不好意思,道:“老先生不远万里来取一坛酒,是性情中人。”
陈风摇了摇头,也端起坛子,咕噜咕噜地就喝了个干净,然后长处了一口气。有些惆怅道:“自此之后,这世界上就再也没有这么一坛红泥了。”
对于老人的一口干,杨演替震惊地吐了吐舌头,然后不解道:“既然酿酒的人还活着,技术没有失传,怎么就能说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