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就算没有这些安排，他也明白。于是他将手中的纸条那封信撕成了碎片，然后转身准备和花小扇道别。
话还没出口，花小扇一句话就将他的发言全部堵了回去。
花小扇看着他，语气很温和轻柔，就像不知不觉间流走的那些时光。
“你这些年还好吗？”
“还好！”
然后花小扇笑起来，眼睛眯成一条缝，两道眉毛弯成了初秋的月牙，很是好看。杨演替很喜欢看她笑，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，他时常能够梦到这对月牙一般的眉毛。
不过，该来的离别总是要来。
于是他还是道：“我要走了！”
花小扇脸有些红，欲盖弥彰道：“我知道，不过有一天，如果你要是愿意回来，那就一起生活吧！我是说…………陈浩南也走了，我一个人挺寂寞的。”
“嗯！”
杨演替点了点头，然后没有说话，开始收拾行李。
他不敢回头去看花小扇的脸，他怕只要再看一眼，自己就再也走不掉了。
两人以沉默保持着某种默契，就像那些年一样。
花小扇说：如果你要愿意回来，就一起生活吧！
然而，杨演替知道，自己有可能再也不会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