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他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疼,手里更是痛得仿佛要裂开了,
“杨哥,真是替你不值啊,”
杨建旁边几个狐朋狗党看着杨建道,
“是啊,陈娇娇是咱们班班花,你是咱们班班草,怎么看,也是你和陈娇娇更般配的,你们两个原本就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才对,可这什么林木,一个乡下来的,凭什么跟你比啊,这陈娇娇,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,”
一个哥们道,京都是大城市,杨建在京都都是有头有脸的,相比于京都,江海这种地方,不是乡下是什么,
“那小子也太不识抬举了,一个人坐在那,美女相拥的,凭什么啊,摆阔啊,”
“杨哥,咱们哥几个玩玩他呗,这可是咱们的地盘,那能够让他这么风光了啊,”
几个狐朋狗党窜和了起来,
商议了一会儿后,杨建突然看向了我,
“林木,一个人坐着多无聊啊,不如过来玩几把色子助助兴怎么样,”
杨建声音传来,
嗯,
我一愣,看向了杨建,也看向了杨建旁边的色子盒,
这杨建面前堆着一堆钱,而且先前我略微看过他的手法,这杨建玩色子似乎是个高手,
而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