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道：“要不我来假设一下，其实范栗军这个人物本来就是虚设的，不存在的，包括范栗军的家乡也是他故意散播出去的，范栗军其实只是一个普通人，普通的连他失踪了都不会有人关心更不会有人报警，没有朋友没有亲人，这类人只有流浪汉符合，也就是流窜在农村要饭的人，没人会去注意。这人皮面具想必就是他从流浪汉的脸上剥下来的，经过处理，就变成了一张贴在脸上不会被发现的人皮面具。”
这时候被张羽灵抓着的陌生人道：“这位小姐如果去拍电影或者电视剧的话，都快赶上福尔摩斯了。说话需要证据的，可不是信口开河。”
张羽灵道：“虽然流浪汉的事情我不知道，可是你就是之前的范栗军，杀害了49个来自不同国家的女性的人也是你，这可是有人证的，不，应该是鬼证，我觉得即便是你化成灰，她们也不会忘记你的。”
那人道：“你又凭什么说我是范栗军？”
张羽灵道：“你知道什么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么？奥里特尔能够接受范栗军，那是因为他对奥里特尔做出了贡献，人民也接受了他，可是你一副生面孔，奥里特尔的政府资料里面并没有你，而且能够在总统身边的除了范栗军还有谁？你可以换脸，可是你的个人习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