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,精神倒是极好的,因为在等待的同时,也没有放弃道经的修炼,一夜过去,进展还不错,丹田内真气的雾影,也不似以前那么淡薄了,有了一点浓郁起来的样子。
第二天吃完早饭,孟青山又急匆匆的出去了,说是去给人看病,其实孟凡和母亲心里都清楚,他的真正目的应该是去看昨天下的套,有没有套住兔子。
只是孟凡和母亲的想法不一样,孟母大抵是在想,如果真套住了兔子,给儿子改善一下伙食也是好的。
孟凡则是在想,有件事让父亲分心,不去想那灵异的事情,应该可以分担一些心理压力,不至于太过影响心神,毕竟昨晚父亲说的话,真的是有些伤感了,有些交代后事的意思。
孟青山走后不一会儿,孟母也端着一盆子衣物向门外走去,应该是去孟家庄的那条小河里浣洗去了,走了两步,盆子里有一条被单耷拉了下来,孟母伸手塞了回去,是昨天给孟凡换下来的那条……
知道父母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,孟凡又拿出那本小册子翻看了起来,看的同时,手还比划着,许久之后,才放下册子,凝眉沉思了起来。
他的观点很清楚,扎出的纸人,只不过是一个形式,最终目的还是要承载术法的,术法才是关键中的关键。这也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