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小溪不要麻烦你来的,你还是来了。”
“这腿是怎么弄的?”孟青山倒出消毒水,清洗着伤口,一时间刺鼻的味道充满了房间,弥散在满屋子的纸人纸马之间,“我这两日在落星沟下了铁丝套,打算套一只兔子,给孩子解解馋,如果您老是不小心绊到了,赔偿是必须要给的……”
“呵……”伤口被消毒水一刺激,传来了巨疼,张婆子呲着牙说,“啥铁丝套,我可没看见,也没去过落星沟,我这伤啊,是割竹子的时候,不小心弄的,跟你压根没关系,赔偿更谈不上了!”
“真的没关系吗?”孟青山心性憨厚,在伤口上倒了些消炎药粉,忍不住又问了一句,“乡里乡亲的,不要抹不开面子。”
“没关系就是没关系。”张婆子疼得咬着牙,“如果真有关系,赔偿还用得着你说,早就找你家要去了!”
“喔。”孟青山用纱布包扎着伤口,这才放心下来,看来是自己多虑了,“没关系就好,家里也不宽裕的。”
“嘶……”估计是缠纱布的时候压到了伤口,张婆子倒吸一口气,一张衰老的脸扭曲起来,“那个……抓到兔子了,也送过点了,老婆子我也想吃了。”
“行。”孟青山包扎完伤口,收拾好了行李箱,“吃清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