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子那边,虽然是随口一说,孟青山去给她换药的时候,还是带了一些过去,毕竟每天都能抓到,这点肉倒是也能拿得出来。
但是张婆子却没有真的去吃那些兔肉,每逢孟青山走后,她便会将兔肉倒掉,也不让柳小溪吃,气得柳小溪扁着嘴。
“吃吧,吃吧,吃不了几天了。”
张婆子总会在深夜里起身,在一个瓷碗里放些自己的血,对着血念念有词,脸上挂着憎恶之情。
那碗血也会诡异的沸腾起来,化成血雾升空消散,直到血液慢慢耗干,张婆子才罢休。
这应该就是她说的血咒,以血为咒,端的是太歹毒了。
事情出现不好的发展,是在五天之后,孟青山本来好好的,却又毫无征兆的吐了血,本以为是上次没痊愈,又连续服了药,却还是没好转过来,直接卧床不起了。
孟青山擅长的是中草药,因为和县里相隔遥远,山路难行,加之柱子死后,连个往县里拉活的司机都没了,西药变得短缺起来,孟青山也没舍得吃西药,因村子里常有人得急病,这些西药是可以救命的,毕竟中药的药效与之比起来,是要慢一些的。
“医者不自医,爹你别固执了,我看咱们还是要去县医院看看的。”孟凡在床边揉着孟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