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问题,恐怕他借心法也不容易了,便试探的问了一句,“吴老,那老道抓来的鸡是怎么叫的?我当时好像记得是咕咕叫的呢。”
“对对,是咕咕叫的。”
吴老头不知道孟凡是什么意思,但是还是很配合的回答了。
“这就不对了。”
“怎么不对了?”
“咕咕叫的是……母鸡啊!”孟凡强忍着笑,胡诌道,“母鸡当然是代表不了整个天道的,我觉得至少还得需要……一只公鸡。”
吴老头听了眼神大亮,一拍大腿,脸色兴奋了起来:“对啊,对啊,当然还得需要一只喔喔叫的公鸡才行,那白袍老道的论据不充分啊,哎呀呀,这事我怎么就没想到,厉害,厉害!蒙小友的对天道的见解之深,又让老夫刮目相看了!”
两人正聊着的时候,门口的光线一暗,进来一个人,那人一脸傲然,怀里还抱着一只鸡,朗声说道:“吴老头,今天你可有什么说的?”
“哈哈哈!正等你呢!”见白袍老道来了,吴老头开心的站了起来,指着白袍老道怀中的母鸡说道,“月有盈缺,天分阴阳,你拿一只母鸡和我论天道,份量还是不够哇!”
“母鸡……”白袍老道闻言一愣,又见到孟凡笑眯眯的瞅着他,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