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凡！
“这是牛霸会长……”
“他……他不一样了！”
“可是他也会用纸人呢？是牛霸会长的亲兄弟吗？”
神牛会弟子第一次看到孟凡的真容，小声的议论着，然后面面相觑。
“他就是蒙牛霸。”上官凝走到了孟凡身旁，抿嘴笑了笑，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开心，声音清甜的说道，“也叫孟凡。”
“神牛会弟子见过牛霸会长！”
“神牛会弟子见过孟凡会长！”
众弟子反应过来，齐齐向前迈了一步，抱拳行礼，双眸中的狂热之情比之前增加了太多，不说别的，用纸人捅落一架直升机的壮举，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，早已震撼了他们的内心！
“大家，都没事吧？”
孟凡长身而立，目光从神牛会弟子身上一一扫过。
那些弟子有的脸上带着刀伤，在大雨中，血水顺脸流下；
有的胳膊用衣衫包裹起来了，显然也是受了伤，手臂在微微颤抖；
有的看不出伤口，却站立不稳，被身边的人扶着，嘴唇苍白，面无血色……
可不管伤势如何，他们的目光都异常的坚定和狂热，身上仍旧弥散着浓重的战意，仿佛他们还能再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