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经老了。”玲姐放下酒杯,指了指赵老头身边的小姑娘,“她们才能掐出水来呢。”
“我看你只有十八。”赵老头在刘二邪的目瞪口呆中,将干枯的老手放在了玲姐的腿上,大大方方的捏了一把,“其实,我也才三十多岁,就是马骑得多了,累的。”
“是骑的真马,还是?”玲姐不自然的并拢着一双长腿问道。
“都有!”赵老头微微抬头,眯着眼看着天花板上的流光溢彩,满脸回忆,“妹妹,有空去我别墅坐坐,我家很大的,骑马很舒服的。”
“好啊!有空一定去!”玲姐被赵老头调戏的彻底凌乱了,她宁可和身材魁梧的刘二邪在大街上滚沥青,也不想跟赵老头来场黄昏骑马恋,在眼前这两位老司机和小司机面前,再也不疑有他,敬了两杯酒,马上落荒而逃。
待玲姐走了,刘二邪的目光变得异样起来,和作陪的十个女孩聊了聊,唱了几首不合时宜的歌,嗓音粗犷,基本不在调,还好包间隔音好,要不然隔壁的非过来打人不可。
而赵老头也没闲着,自称学过《麻衣神相》,打着看手相的幌子,将十位女孩的手摸了一个遍,和女孩们交头接耳聊着,说命数,算姻缘,连女孩们的祖业根基都问了,唬得女孩们一愣一愣的,对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