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镜,可也忍不住偷看了一眼,却见赵瞎子是闭着眼的,联想到他刚才威武的表现,曲舒瑶很是怀疑他是不是假装看不到东西的。
“这个村子像你这么厉害的人多吗?”曲舒瑶好奇的问道。
“有几个吧!但我是最低调的一个。”赵瞎子戴上了墨镜,又恢复成了此前盲人音乐家的颓废模样,“丫头,别告诉别人啊!我几十年都没出过手了。”
“嗯。”曲舒瑶通情达理的点了点头。
赵瞎子仪态安然的靠在椅背上,抱着他那那把二胡,斜着脑袋看着猪蹄山的庞大山体,用一种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:“柳大哥啊……你在下面还好吗?”
此时,已经到了正午,平常时候,村民们已经在家做饭吃了,可今天却有点异常,都聚集到了孟凡家门口,吵吵闹闹的,像是出了什么事情。
“老弟,你这事办的不地道啊,你再不把药拿出来,躺在里面的人会死的!”
孙村长指了指孟青山的屋子,和一个肥头大耳,穿着廉价西装的三十岁男子焦急的交涉着,一辆面包车停在了那胖子的身旁,车上上用绿色字体写着一排广告标语:药品下乡,造福乡邻。
“我不管,药费两千五,手续费八百,一共三千三,再给我加二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