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陌生的社会中，千秋雪看着复杂的通道，有点傻眼，举目四望，连个服务员都没有。
“俺也是大姑娘上花娇头一遭。”
方烈挠挠头，憨笑道：“俺问问。”
他转身面向人群，由于个头太高，只能躬身问路。
然而，看到他的人无不惊异地避开，好像见到了吃人的野兽一般，有些人还在小声嘀咕
“该死的怎么是个异化人，快离远点”
“他不会传染吧”
“看他血红的眼，发狂了怎么办”
“”
听到那充满惊讶、恐惧、歧视的话，方烈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，有些僵硬地转过身来，憨笑道：“还是你问吧，我好像吓到他们了。”
千秋雪摇摇头，叹道：“不开心就不要笑了，比哭还难看”
“习惯了。”
方烈无法掩饰眼中的落寂。
千秋雪抬起胳膊，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一下，结果踮起脚尖也才摸到，不禁有些气恼：“你说你长那么高干嘛让天下人都仰视吗”
“嗨嗨”
方烈又憨笑着挠头。
见到这两个动作同时出现，千秋雪放下心来，东张西望，想找个面相和善点的人问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