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足用了六个小时,窗外的朝阳隐约升起,琳达才结束了对卡特的治疗。她摘下口罩,松了一口气道:“麻醉的效力还会再持续一个小时左右,到时候等到这位姑娘醒来的时候,疼还是小事。最重要的是至少一个月她都要卧床休息,睡觉的时候也不要侧着身子,否则要再错开几次形成习惯性脱臼,就真的麻烦了。”
“究竟是什么人,竟然对一位女士下这么重的手”琳达有些好奇,也有些气愤,这实在是太过分了。
“一个懦夫,只敢躲藏在最阴暗的梦境里,喋喋不休玩弄情感的懦夫。”普维特耸了耸肩膀,对弗莱迪的评价不高。
琳达皱眉,问道:“梦境你是指我们通常意义上的梦境么”
“是的,我指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让人陷入无尽的睡眠,引导他们可怜的灵魂来到梦中世界,用最可怕的噩梦来折磨他们,这些恐惧情感将会为他提供强大的力量。”普维特有些头痛,没能彻底干掉弗莱迪:“他还会回来的,而我们,对他束手无策。”
他甚至隐约有些感觉到,弗莱迪和杰森这样的“不死”状态,某种程度上甚至是受到了“世界之力”的保护。没有任何原因、没有任何理由,无论用什么方法将他们“杀死”,他们都会诡异的再次复活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