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。
“是。”老头暂时将云七夕凉到了一边,从旁边的托盘上取了一把小刀来。
他的伤口是有必要重新处理的,毕竟在墓室里,她只是仓促下草草处理,他腿上被砸伤的坏肉,淤血都是需要清理的。不然,在这样的夏天,伤处很容易感染。
举着刀,老头却犹豫了。
“爷,如今没有麻沸散了,可能会很痛,您”
“无妨。”单连城眼皮未抬,声音平淡,就好像要下刀的对象不是自己。
老头深吸了几口气,“爷,老朽要下刀了。”
“嗯。”单连城只是淡淡嗯了一声。
然而老头的刀却迟迟地没有落下去。不仅如此,他的手还越抖越厉害,而且,额上竟然还冒了汗珠出来了。
“你抖什么呀”云七夕实在忍无可忍地发声了。
不是自称经验老道,行医几十年么也是醉了
谁知老头扑通一声就给跪了。
“恕臣无能,爷伤得这样重,臣生怕万一,万一有个什么闪失”
云七夕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。
“你行不行啊喂不行我来。”说着他伸手夺过了老头手里的刀。
“你要干什么”老头紧张地盯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