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暗夜里,云七一双黝黑的眸子,蓄起了一丝笑意,熠熠生辉。
“这叫……放长线吊大鱼。”
话说云七夕可再不敢将包埋在外面,于是带着包原路返回到自己的院子里。
咦,她记得她走的时候是关了门的,怎么这会儿却是开着的?
她放轻了脚步,走了过去。
“云七夕,去死,去死……”
靠,竟然跑到她房里来诅咒她,也是够了!
云七夕依在门框上,耐着性子等着。直到里面的人似乎终于用尽了力气,累了,站在那里喘着粗气,她才慢悠悠地开口。
“我说我这不过才上了一个茅房而已,姐姐就梦游到我这里来了?貌似做的这个梦还很血腥,很暴力?”
只见站在床前的云揽月背脊一僵,猛地回过头。
屋子里虽然没有掌灯,可外面透进来的月光已经足已让她看清楚。那个懒洋洋倚在门边,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的人,正是云七夕。
“还是姐姐半夜睡不着,想找妹妹我聊聊天?”
云七夕一步步脚步沉稳地走进去,在云揽月惊诧地注视下,点亮了蜡烛。
整个房间恢复了光明。
云七夕不理会云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