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并非孑然一身,你是安国公府的二小姐,有家,有亲人,有哥哥,有许多关爱你的人,记得了?”
明知她不是,却仍然要让她继续伪装下去,让世人都以为二小姐还活着。是他的自欺欺人,还是同情她的孑然一身?
云冲阴睛不定,心思深沉,云七夕不能完全猜透他。但通过今晚,她至少知道,云冲对二小姐的感情很深,很深。
“那个,你说这马起先为什么会突然狂燥呢?”坦白了身份,要让云七夕再喊他哥,她还真喊不出口。
“如果我猜得不错,它应该是中了蛊。”云冲道。
“中了蛊?”云七夕好惊讶,这也太玄幻了!
“据闻,在北狄有一种蛊术,可以通过笛音扰乱人的心智,让人心神恍惚,产生幻觉。没有定力的人,若是被这笛音迷惑,轻则会失了理智,重则会七孔流血而死。”
这样的蛊术,云七夕倒是曾经在一些流传下来的古书中看到过,以为这不过是一种传说,没想到竟是真的。
那是不是能说明,他们一路来都有人跟踪他们?这样才能解释马儿中蛊术的事。
可,会是谁呢?
相信这个疑问也一定存在云冲的心里,他长年征战沙场,难免竖敌,也许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