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姑娘这伤是你自己处理的?”
云七夕盯着自己的腿,也想起来了。那次在营帐里,顾远因为她用碘伏给单连城处理过伤口的颜色,而质疑她的医术,不禁笑起来。
“是啊,这下你不会怀疑我给你们家爷用的药有问题了吧?”
顾远笑了,那眼角的皱纹聚在一起,越发深了些,伸手接过童喜绞好的帕子,笑道,“是啊,那时老生眼拙,看走眼了。”
云七夕尴尬笑了笑,她竟第一次被夸得有些惭愧。毕竟,她的优势源于她所成长的先进时代。古代这些老中医,虽然条件有限,但勤学苦研的那股劲头很足,很值得人尊敬。
“姑娘的腿怎么伤的?”顾远又问。
“误伤。”云七夕不打算细说,关键是这个中原由,不可说,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。
其实云七夕很清楚顾远的目的,他想学她的针刺麻醉。不说别的,单看他这学习的态度,就值得让人称赞。
其实并不是她吝啬,只是她明白,针刺麻醉术是她在单连城面前唯一的价值,也是他一直有意无意帮着她的原因。若是连他府上的太医都会了,那她在他面前不就丧失了价值了。
于是乎,云七夕与顾远东拉西扯,聊各种医书,各种病症。顾远提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