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那张因为愤怒而紧抿着的薄唇,于是乎脑子竟有一瞬间的断电行为。简直是日了狗了。
“单连城,见过不要脸了,可真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,你简直刷新了我对人性的认知。”
单连城的胸腔重重地起伏着,低沉的冷声带着一股不辩情绪的沙哑,“那是因为你照镜子。”
云七夕一愣,好半天回过神,一面惊讶他的口才,一面又不服地以更损的话回了过去。
“单连城,你先是当小偷偷我东西,这会儿还当赖皮狗赖着不肯还,你丫的好歹是王爷,不嫌丢你们皇家的人么?”
话落,只听门口哐当一声脆响,云七夕稍稍侧头,便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一个水蓝色的影子。
绣花鞋边,是一滩水渍以及一地的瓷器碎片,视线上移,是青黎一张惊讶过度的脸。
怎么会有人敢这么跟爷说话的?向来稳重的青黎惊愕到久久没回过神来,好半响,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“爷,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