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清醒了不少,可是,她却觉得手脚笨拙了,完全发挥不了她的水性。
还好单连城一直不离不弃地抱着她往上游。
可云七夕能感到,他游得很吃力,毕竟是两个人的重量,毕竟,他也中了毒。
好不容易浮到水面,云七夕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氧气,觉得精神有些恍惚。想着之前自己夸自己水性好,不禁觉得好可笑。单连城说得对,站都站不稳了,谈个屁的水性。
云七夕看到,一股股水流不停地从单连城的头顶上流下来,流过他的眼睛,他的鼻子,从下巴下流下去。
此时两人已没有什么形象可言,她相信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。他有些狼狈,不过却看起来没有以往那么高高在上了,反而多了几分亲和力和烟火气息。
然后,她发现单连城没向他们来时的岸边游,而是游向了对岸的方向。云七夕明白他的顾虑,他们不能让人发现。
可白日的时候,她看过了,船的距离离来时的江岸四百米,而离对岸更远,本就体力不支,云七夕有种预感,他们到不了岸。
“你自己走吧,带着我是拖累。”云七夕一边有气无力地说,一边试图挣脱他。
单连城的手一紧,盯着她,起先在船上的那种**和柔情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