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
“青黎啊,你手伤了,要不要我帮你包扎一下?”
青黎缓缓站起来,捏着发红的手腕,低着头道,“不用劳烦云姑娘了。”
云七夕又是一笑,“怎么是劳烦呢?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说完,她走上前去,在惠妃诧异的注视下,拉着青黎出了房间。
出了房间,走出院子几步远,青黎甩开她的手,两人停了下来。
“云姑娘,就不劳烦你了,青黎的伤不过是小伤。”
青黎此刻的神情与起先在房间里完全不同,怯弱没了,她镇定极了。
云七夕眯起眼,也不再与她演戏,冷冷道,“你手上的伤是新伤还是旧伤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闻言,青黎目光冷静地看向她,“清楚得很,那又怎么样?你刚才为何不揭穿我?因为你知道爷和惠妃娘娘根本就不会相信你。”
云七夕的眸子眯得更深,看来她是小看了这个女人了。
没错,云七夕做事,向来喜欢讲证据,如果起先她能够快一步,在青黎用瓷片将自己手心割伤的时候抓住她,质问她,恐怕还有一些说服力,可青黎那么奸滑,仿佛猜到她会怎么做,竟然就打碎茶碗,割伤了自己。
而且,就算她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