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怪的女人。”
好家伙,这是"chiluo"裸的炫耀啊。
“我的伤不敢劳烦云姑娘,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,我就先走了。”青黎说完,抬头挺胸,从云七夕的眼前离开了。
贱人!云七夕恶狠狠地瞪着她的背影,总有一天,她会让这只绿茶婊认栽。
回到房间里,惠妃正在与单连城说话。
“连城,疼吗?”惠妃看着儿子的手臂,脸上全是伤在儿身,疼在娘心的神情。
“母妃不必忧心,这点伤对儿臣来说不算什么。”单连城轻描淡写的回道。
的确,对他这种久经沙场的人来说,这点儿伤又算什么呢?青黎不是说,他受过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伤?
起先青黎说的时候,她还没什么感觉,为什么现在想起来,心里有种怪怪的味道。
那一晚,在洒满月光的江面,温柔摇荡的大船上,单连城说过一句,行军的苦楚她不懂。她的确不懂,虽然她也吃过不少苦,不过想必那都是不一样的。一句不懂好像在她和他之间划了一条不能跨越的鸿沟。而陪她一起出征,一起患难过的青黎,想必是懂的。
越想,心里越是有那么点不是滋味。
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情绪,说不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