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云冲的身边坐着小跟屁虫宝珠。按照身份尊卑,一应人员坐的井井有条。
云七夕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安排,搞得她跟他好像已经是两夫妻了似的。不过,她不敢有异议,坐哪里反正都是坐。
云七夕东瞅瞅西看看,发现太子旁边空了一席,悄悄的拉了拉单连城的袖子,低声问道,“那个位置是谁啊?”
单连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解释道,“那是景炎的位置。”
云七夕哦了一声,想着还躺在帐中不能来参加宴会的单景炎,兴致缺缺,不再多言。
宴会还未开始,坐在太子殿下身旁的云揽月往对面看了一眼,突然站了起来,抿嘴一笑,说道,“听说晋王殿下今日空手而归?”
瞧她那个得瑟样,云七夕心中气闷,心想你个白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,不是你喝童子尿的时候了是不,刚想反驳,单连城摁住了她的肩头,淡然地说道,“此言不假。”
议论声渐起。
单烨的眉头微皱,皇后的面色不悦。
云揽月沾沾自喜的说道,“如此看来,在战场上威风八面的晋王殿下并比不过子隐哥哥了。”
单连城平静的说道,“是。”
云揽月的语气不自觉的带上了些得意与挖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