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气未消,带着些紧张的脸,笑嘻嘻的说道,“四皇子喝多了,跟我去抬人。”
小侍卫紧张之意更甚,结巴的说道,“遵,遵命。”
几个人进了会场,单子隐正慷慨激昂的讲述自己如何猎到了一匹狡猾的鹿,就看见云七夕带着一个有些面熟的人走了过来。
单子隐也认出了来人,慷慨的发言戛然而止,小侍卫低着头不敢多看,只是云七夕抬头,看着憋的面色通红的单子隐,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脸便抬着单景炎走了。
云七夕转身后想着单子隐那张脸差点没笑出声来,好不容易回到了大帐,把单景炎往床上一扔便躲着脚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。
大帐离宴会并不远,相信这笑声那边也能听得见,当然单子隐也能听得见,那么云七夕到底是故意的呢,还是故意的呢,还是故意的呢?
好不容易笑够了,云七夕挽起袖子,沾湿毛巾仔细的帮单景炎擦净脸庞,一边擦还一边感慨,这老单家血统太可怕了,一个一个都长的这么天上有地下无的。可单景炎又与其他不同,他没有单连城的冷,没有单子隐的阴,只有净和真,仿佛不染纤尘。
“既然酒量不好,又为什么要喝这么多呢?”云七夕低声地抱怨了一声。
手拿